谭麒鸣约谢骏见面，被邀请去谢骏新开的场欣赏他新得的几匹良驹。

    车人对他们这类人而言都是习以为常的消遣，而算是谭麒鸣在其中为数不多比较属意的。他很喜这大俊的生，静时稳健动时飒沓，不多刚烈的，被驯服后都会投来一双温顺的睛。

    他们在国外念书时常常相约去一家术俱乐，回国后谢骏老念叨着k市附近再没有那样开阔的场地，张罗着建这座场也是方便自己和几个朋友时不时重温旧梦。

    不过谭麒鸣这趟确实不是为骑来的。

    陆宸半月前的组，他不打算影响人家作为演员的正常工作，面是一时难见了，这段时间联系也疏淡许多。陆宸隔三差五会给他分享日常生活顺便关心一他的饮起居，不大频繁，更像是一礼节的问安。

    上次车库的事多少留了一些微妙的影响，尽陆宸表面功夫依旧滴不漏，但总像在顾忌什么，似乎有某平衡需要小心维系。

    谭麒鸣对此也行了一些自我反思：陆宸和他上床并不是为了玩过家家游戏，尽没有明文合约，但他们这行卖该用什么回报不言而喻，他又不是养了个目光短浅贪图安逸的金丝雀，怎么能用几样首饰、游戏机打发；而豪车和级游戏机没太大分别，只是一时新鲜快活，不算落到实际的好。

    陆宸随遇而安的态度给了他这事可待从打算的错觉，差忘了自己这是犯了易的大忌，他早该拿相应的报酬才对。

    谢骏这间俱乐的餐厅号称是米其林准，包厢被几面幕墙环绕，修葺得堪比小型帘，既提供了安逸享乐的氛围，也确保了谈正事的隐私。

    谢骏当然知他目的，一落座便忍不住冲着他乐：“小陆这是什么本事，手里那刚开机呢，这么快就能撺掇着谭总亲自替他来锅里翻菜了。”

    明知会是毫无必要的解释，谭麒鸣还是摇：“不是他提的。”

    只是他们这样的关系，陆宸在他上就图这么东西，有没有亲说来又有什么区别。

    谢骏听他有意维护，哈哈一乐不再打趣。小谭总对地娱乐圈的弯弯绕绕并不了解，这事其实打声招呼给经纪人去办就足够了，他亲自过目，就更有郑重其事的意味。

    谢骏心里其实有些为难，谭麒鸣在这方面公认的迟钝，但他怎么看不来好友这是对人上心了。他本对陆宸印象不坏，再有简青的影响在，更不愿当这个从中作梗的恶人，只是他实在没蠢到能被买房这理由搪过去。

    陆宸隐瞒的也许不是什么原则的大事，作为老板他尚能睁只闭只；如果谭麒鸣也只把人当随便养着的小玩意儿那受蒙蔽也无所谓，但正是因为上心了，有些事才混不得。

    “先给他接几个商务吧，听说他最近想买房嘛。”他给谭麒鸣斟茶，似乎是顺嘴一提，“你是不是有亏待人家了，人都找经纪人预支片酬了。”

    谭麒鸣端着茶盏的手顿了顿，和谢骏相多年，他当然听得这玩笑话里有话，神微微一凝，但很快不动声地：“知了，你看着安排吧。”

    谢骏看他已经领会了言之意，赶忙揭过这一茬，转而正经介绍起手能推给陆宸的资源：陆宸的条件资质他是很满意的，给他什么戏大概率都能接得住；只是小谭总这人有完主义，他想捧人那就不光得能红能赚钱，还得兼顾质量碑，这样的制作一年到也没几个，加上一些其它的影响因素，选择范围更狭窄起来。

    他数着手里待定的项目，讲到其中一个忍不住叹气：“本来闻导手里这个戏最合适，大概率能拿奖，可惜女主角已经定了周靖雯估计你不能乐意。”

    谭麒鸣有些没懂这话的逻辑，这行和异演员搭戏再正常不过了，他的气量哪有小到这个程度。他皱眉反问：“我为什么会不乐意？”

    “等会，你不知吗？”谢骏惊讶之于也有些尴尬，这次还真不是他故意的，他着实没想到这么时间了谭麒鸣对枕边人的背景能全无了解，“她，呃，算是小陆前女友吧。”

    谭总的表瞬时变幻莫测起来，他放筷，慢慢地问：“他谈过恋？”又顿了一顿，“和女人？”

    谢骏心里叫苦，谭麒鸣冷厉起来的架势连他都有遭不住，况且这可让他怎么回答？他都不知那严格来讲算不算恋，大一时兴起玩玩小鲜，没几个月就断了，但和醋劲大发的人代起来谈何容易，只能着替陆宸解释：“圈里的就没几个当真的，他们那时候也是各取所需”

    谭麒鸣差不多明白过来，冷冷打断他：“行了，我知了。”

    谢骏松气，仍觉得有些难以理解，忍不住试探地问：“这些他没跟你说过？”

    以谭麒鸣的谨慎程度和控制，在接什么人之前都该把对方的底细追查得一二净才对，这吃瓜网友都略有听闻的八卦，他居然毫不知。

    谭麒鸣沉默半晌，平静地摇：“是我没问过他。”

    陆宸独自坐在保姆车里，天已近夜，车帘都掩着，车厢黑黢黢一片，唯一的光源是亮着屏幕的手机。

    他一戳一戳地打字，删删改改，写得很慢：组里同事都好，盒饭也好吃，只是最近得为角减重，每天都觉吃不饱；还有什么能说的，对了还有他们刚刚组的特别演员，是条特聪明的警犬末了再提醒谭总注意休息，别太劳累。

    他不是法地骑着男人的，乎乎地试图往自己要命的上戳，有时候对了地方，腰就受不住地塌陷来，息声也跟着哒哒的，像是要哭。

    陆宸酒劲起得慢，到这会明显觉到脑有跟不上肢本能的动作，又觉得浑发烧似的，而后偏凉的贴起来很舒服，于是意识地挨在谭麒鸣前蹭来蹭去，试图挤掉那层碍事的浴袍让他更多肤。

    “呜嗯好哈，慢——！”

    谭麒鸣原本觉得平时总小心拘谨着的人这么无所顾忌地浪起来很有趣，有心任他自己动一会，这会却被撩拨得难以自持，秉不住骂了句脏话，着他劲韧的腰便狠狠了去。

    陆宸的猛地一搐，只是腰被死死住了无法弹起，只是无能为力地弯折，上半脱力倒在谭麒鸣上；与此同时疯狂地收绞起来，前憋得紫胀的起，却苦于的堵无法释放。

    谭麒鸣很清楚他刚刚经受了怎样的快和折磨，轻笑了一声，一手抚摸起他的腹肌，看似是在欣赏那些块垒分明的肌，实则时不时轻轻压着胀了一肚的小腹，另一手十分恶劣地挲着那朵蔷薇，将它拈半截，又趁人不防再戳回去——

    只听陆宸中发尖锐的，涣散的神志被这剧烈的刺激唤回大半，不完全是疼痛，这一前一后的夹击让他得快不能自己，而比意更糟糕的是

    陆宸睁大的中掠过惊恐，他摸索着不知在哪定制来的真沙发，的枝形吊灯璀璨如晶，照亮着客厅中秽的场景，也照亮他的荒和狼狈。

    不，不能在这里。不能在他面前。

    他忽然又开始挣扎，好像被得承受不住，声音也带上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