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酒店的另间房里，妈妈真正的女儿千羽，正跟墨涵老师对坐。

    墨涵归拢发，说：

    “……原来你也在鸣霄读书呀！你妈妈也不跟我说一声，不然平时就多照顾你一……”

    千羽没说话，只是盯着桌上，一条的黑袜发呆。

    这就是昨天晚上，她用来自的那条。

    墨涵见少女不回话，就拎起袜，撕开中间一白粘连，说：

    “老师就开门见山了——这是你的好事儿，对不对？还是说你妈妈，另有别的人呢？”

    千羽沉默半响，低小声：“是、是我的……”

    墨涵，扶了扶镜，继续：“有多久了呢？”

    “大概……有、有一年了呢……”

    “能给老师讲讲，你是怎么开始，用妈妈的衣自的？”

    “必、必须要讲吗……”千羽抬，羞怯问。

    “那当然了！”墨涵严肃，“只有知事的始末，老师才能帮到你呀……”

    千羽吞唾沫，低嚅嗫：“我、我难为……”

    墨涵抿了抿嘴，起坐到千羽边，说：

    “老师理解呢……这样，老师一边给你放松，你一边讲给我听，好不好啊……”

    说着，墨涵伸纤手，探少女温裙底。

    “诶？老师你嘛——呃呃！”

    千羽躲闪不及，被女人隔着，扣住半。

    “哦哟……”墨涵轻笑，“面有反应了呢……是因为看到了妈妈的臭丝袜，还是因为我老师我呢？嗯？”

    “不、不知……”千羽扭着，泫然泣，“我、我……唔……”

    “啊哈哈……老师跟你开玩笑呢……”墨涵从侧边，摸少女，握住上起来，“好好说……老师还会让你，更舒服哦……”

    “啊啊——老师！轻、轻……”少女耸肩哼唧，“我说、我全都说……”

    一年前的某个夜里，妈妈缇娜喝醉了回家。

    千羽扶着妈妈上床，帮她脱衣服。

    缇娜材丰满，公司发的工作装，又不太合。

    在帮妈妈脱裙时，连丝袜和半边，也被拉扯了来。

    女人丰腴白皙阜，以及旺盛耻，散发着酸气息，暴在千羽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