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缇娜班后，直接去了上次，跟墨涵碰面的酒店。

    缇娜坐电梯上楼，来到约定的房间门。

    房门半掩着，显然在等着来客。

    缇娜吞唾沫，攥着汗手心，轻轻敲开房门。

    只见大床上，有个材结实大的女生，正叠坐着，漫不经心地着烟。

    缇娜吓了一，只当自己走错了，转就要走。

    那女生吐烟，抬手叫住缇娜：

    “诶——！别走呀！你是我妈妈叫来的人吗？”

    缇娜呆站在原地，也不敢看那女生，只是搂着挎包，低羞怯：

    “你、你妈妈……是刘墨涵老师……吗？”

    “啊哈哈——！”女生笑得枝颤，“她要也算是老师，鸣霄不是这样了！”

    缇娜抬，小心环视一圈，低声问：“墨涵她……不在吗？”

    女生烟，歪反问：“这是咱俩的事，她凭什么要在——哦哦！还是说，你是喜被人看的那？”

    缇娜一时无措，不知该如何说起，尴尬支吾：

    “什、什么被人看……我不明白……你妈妈为什么……”

    “真是的——！明明是个大人，怎么什么都不懂！”

    女孩掐灭手中的烟，招呼缇娜过来坐。

    缇娜机械迈开步，刚走了两步，又急忙转，带上了房间的门……

    女孩自称何莉，在鸣霄女校读书，今年三。

    缇娜坐在床，双手搭在并拢膝，小声问：“你、你为什么姓何？”

    “诶？”何莉歪，瞪大睛，“我姓什么，你什么事儿！”

    “对、对不起……”缇娜缩起肩膀，羞怯歉。

    何莉挪了挪，大喇喇的盘而坐，扯掉上袜，对缇娜：

    “啊啊……不说废话了，是怎么个况，我妈妈跟你说过没有？”

    缇娜涨红脸，双手抓着裙摆，红着脸了。

    见女人害羞，何莉凑上前，故意问：

    “哦哦……那你说说呗？待会儿咱们要嘛？”

    “诶——诶？”缇娜声音发颤，“都、都知了……为什么要说……”

    何莉侧过肩膀，撞了缇娜，持：

    “当然要说啦！万一有什么差池，搞得大家都不兴……”

    缇娜沉默片刻，鼓起勇气开：

    “你妈妈……想让我教你……那个……是怎么一回事……”

    “哦——？”何莉拉语气，把凑到女人绯红脸边，咧嘴笑，“阿姨——你说的‘那个’，指的是哪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