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沈丽清见他们一个个燃起了学习的兴致，她都跟着血沸腾，“小展，你说我要不要也参加考？”

    展艾萍：“只要你愿意，你当然可以报名参加明年的考。”

    几个人十分快的聊天，为了谢展艾萍醒自己，曾江还特意送了只上门谢。

    展艾萍：“我这么一句话，就捞着了一只。”

    小汤圆拍：“我妈妈一字千金！”

    “今晚上杀给你们吃。”

    张的考过后，就是元旦文艺演，考录取通知书还要等到年后才陆陆续续地过来，等待成绩的人着急也急不来。

    上要一九七八年了。

    女儿要演，展艾萍起了个大早，跟着女儿一起到学校，跟她一起去的还有展明昭，他们弟俩帮小汤圆班里的人发型和妆容。

    顾相宜抱着小豆包，带着小棉在一旁看闹。

    “班，你妈妈真漂亮！”

    “班的妈妈真漂亮！”

    ……

    展艾萍听着边一个个小学生夸她漂亮，她心里兴啊，心想小孩就是可，全都修炼了甜言语技能，小嘴儿真甜。

    站在姑姑边的小棉也很招惹人注意，她像个金雕玉琢的雪娃娃，是绵绵的可相，五官没有致，可这些五官组合在一起，却带着一天然的憨，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让人忍不住想着她。

    好几个嫂都跟展艾萍说：“想把你家这个闺女偷回去！”

    帮孩们梳妆打扮好，展艾萍轻松了，她抱着小棉拿起相机跟展明昭夫妻俩去舞台前等着看接来的文艺演，小汤圆的节目排在第五个。

    “爸爸！”小棉抱着妈妈的脖，准地认了人群中的爸爸。

    展艾萍回一看，果然看见了人群中穿军装的顾晟，他正看着她们母女呢。

    “咱家小棉睛真厉害，认了爸爸。”展艾萍跟他招了招手。

    顾晟坐在前面几排代表的位置，正好能完欣赏女儿的舞姿，展艾萍只能拿着相机在侧面拍照了，不过她等会儿打算去中间，要给孩拍张正面的。

    京梅站在她旁边，跟她一起，展艾萍见到她无语：“代表的座位不坐，跟我挤什么？”

    京梅晃了晃手中的相机：“这不是要给儿拍照吗？”

    展艾萍：“……”

    京梅的拍照平不是一般的烂，而是非常烂，用后世的话来形容，那就是直男角度拍摄。

    她给自家儿拍了不少丑照，要不是陆呈本颜值过，在他妈手底都成什么样了。

    跟她妈艾飞鸿一模一样。

    展艾萍：“你好好拍你儿。”

    别拍了几张她女儿的诡异照片。

    京梅自信又大方：“我也帮你女儿拍几张！”

    展艾萍：“……”

    相机在人家手上，她拦都拦不住。

    她自己拍照平也说不上绝佳，真正的希望放在她弟弟，也就是展明昭的上，他可是拍过电影的人，据说跟摄影师学过拍照。

    展明昭拿着相机，朝着展艾萍挥了挥手。

    展艾萍叮嘱他：“把圆圆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