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号机的第一测试宣布成功，研究人员们正互相拥抱着庆贺，有人跑到摄像前仰挥手，看型应该是在喊裴挽。

    程晏的视线从视频上移开，看向坐在单沙发上的裴挽：“他们很信赖你。”

    裴挽莞尔：“他们将来也会信赖你。”

    程晏眨了眨，有些不敢相信裴挽语气里的意思。

    虽然他和裴挽集不多，但有季洛这个中间人在，也知了不少关于裴挽的事：从小备受大，裴家意外后被亲母亲苛待，外公对他十分尊重，对于自己的事拥有绝对的自主权，所以程晏一直以为裴挽选择启明是因为自愿。

    可看他现在的行为，分明和他退程氏所的事异曲同工……

    程晏的格不允许他追问他人隐私，所以虽然觉得好奇，他还是选择了沉默。

    双方已经达成共识，裴挽起伸手：“祝我们合作愉快？”

    程晏也勾起角，起和他握手：“合作愉快。”

    “怪不得我问他什么打算他不告诉我，不会是怕我替他求？”

    程晏在正式职尘埃落定后才把这件事告诉季洛，季洛得知后上就来找裴挽吐槽了：“我怎么可能会涉你们工作上的事，我也没有这么用事吧？”

    季洛说完又自言自语：“不过现在他了启明，我就不用整天担心说漏嘴把什么机密说去了，还可以借机去看看小壹，昨天你发给我的那个视频我看了好几遍，可激动了，这觉就像是……期待好久的娃终于落地了。”

    “不过等我老了也确实要靠小壹给我养老，”季洛说完脸上的笑更真诚了：“程晏都实验室了，那我是不是可以拥有定製机人了？”

    裴挽画完最后一笔，闻言挑眉：“想的这么远，公司的事不愁了？”

    “不提这个还能朋友，”季洛翻了个白，倒在书房的懒人沙发上：“别说我大哥，我现在都想打开我的脑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了，看到报表就，一开会就犯困，班瞬间来神。”

    季洛抱着抱枕打了个：“我大概就是天选废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