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本没什么保密良好的重大项目，”裴挽叹了气：“说来你可能不信，壹号计划的形就是一张白纸。”

    裴挽笑了笑：“官方恰好有了扶持音城企业的想法，而启明的方案又恰好能让他们满意，他们照启明的需求一比一提供专业研究员，启明承诺最终研究成果无偿提供给全国各地养老院和养老服务机构，所以才有了真正的壹号项目。”

    不过即使没有壹号项目，也会有二号、三号，裴挽说：“近几年中老年医疗械行业发展迅猛，但养老型医疗服务机人一直是市场上的空白，照你刚才所说，相信你应该会喜这个壹号项目。”

发展，虽然刚开始会困难很多，但程晏的能力在这里，前景必定是光明的。

    程晏坦诚：“我父母大概不会接受我的选择，所以我需要一个足够大的靠山。”

    壹号计划自一年前被提后，音城很多企业都接过，程晏也打听过消息，但是这个项目官方保密度极，即使是接过的企业也只知是医疗械方向的，后来项目被启明拿，业人就猜测这个项目和启明近些年致力的免疫缺陷治疗方面有关。

    “启明目前最重要也是唯一正在行的项目就是壹号项目，所以我先带你看一实验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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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挽说着手中的遥控，启明实验室的监控录像现在电视屏幕中。

    程晏的表有些讶异，裴挽轻笑：“怎么，没想到所谓的国家重项目，其实只是一个小小的机人？”

    程晏默认。

    裴挽失笑：“那看起来这个便宜我是非占不可了？”

    “目前项目已经展到中后期，第一个成品0号机刚刚成型开始投运行测试，”看着屏幕里小机人迈着笨拙的步伐，摇摇晃晃地往前走，却又能准地完成一个个目标指令，裴挽语气骄傲：“相信不久之后‘壹号助理’就能大规模生产推广，投市场。”

    不过既然程晏自己选择了启明，裴挽自然不会拒绝，开门见山：“方圆你也认识，以后他就是你的特别助理，我会安排他尽快带你适应启明的节奏，不过除了工作重不一样，其实跟你在程氏应该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宋老在的时候，我有幸跟他聊过天，”程晏语气诚恳：“医为上，利为末，启明的发展理念和我当初想要医疗械行业的初心完全相符，当然，我也有自己的私心。”

    “怎么会……”程晏先是震惊，想一想却又觉得格外合理。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音城原本就没多大，人脉权力牵扯复杂，能让所有人都打听不到重的，除了计划本就没有重，好像也没有其他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