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光透过窗帘，只留一片轻盈的微光，不偏不倚，落在他闭的双上。

    “不要。”顾裴的声音变得低哑，原因当是给叶许清清理后，自己带着一腔望，冲了个冷澡。“能过会再学吗？”

    “为你的家教，我觉得不能。”叶许清伸纤的手指，接住从窗外溜来的光，再看它们随窗帘的摇曳而动。“学生要听老师的话。”

    “好——”顾裴拉了尾音，臂揽住叶许清的腰肢，装作无意识的样偷偷揩油，再虚着睛观察后者的表。

    对上了视线。

    不论看几次，顾裴脑海里冒的第一个念永远都是“叶许清的睛得真漂亮。”

    “去洗漱吧，早餐已经借你家厨房好了。”

    “老师，你好贤惠啊，我想——”

    叶许清的手指顾裴卷曲的发丝间了，“要尊重老师。”

    顾裴弯着睛，握住自己“老师”的手指亲了亲，“好的老师。”

    气腾腾的瘦粥卖相极好，味却是充满烟火气的家常味，与厨师本人上清冷的气质相中和，显得其形象更加柔和。

    “好吃吗？”

    得到肯定答复的叶许清满意地弯起角，拎用于唤醒顾裴的数学卷晃了晃，“吃完了写一卷吧。”

    顾裴见到叶许清笑眯眯的样是便生一熟悉，听完后者的话语才意识到，他笑起来的气质，和数学老师特别像。

    失望地接过卷，顾裴向叶许清比了个“OK”的手势，把自己的电产品上后，缩卧室埋苦了2个小时。

    “正确率不错。”

    “那老师——有奖励吗？”

    叶许清批改卷的手有一瞬的停顿，旋即了。

    以他对顾裴的了解，后者也不什么格的事。

    “我想老师亲亲我。”顾裴把伸到叶许清的面前，琥珀的睛里的光显得格外诚挚，“不是在老师期的时候。”

    “而是你平常的时候，面对着我，亲吻我。”

    叶许清突然觉得自己对顾裴了解的还是不够。

    然而望那双睛，他还是说不拒绝的话，只能憋一句：“为什么？”

    顾裴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把埋叶许清的颈窝里蹭蹭。“你答应了。”

    “可以分期付款吗？”叶许清被蹭得发笑，着埋怨意味与顾裴拉开一定的距离，“你对的太多了，嘴会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