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小丫鬟还是默默向后退了位置，张看向她。

    “没什么，就是想问你一个问题。”

    李姒初愁眉苦脸地看着日记本上写写画画的痕迹，皱眉：“你说，有什么地方可以让人卸防备，神志不清，最好是能脱衣服的。”

    卸防备，神志不清，这样才能偷东西嘛。

    “您说的这是，青——唔！”

    “你脑里都在想什么，不许说。”李姒初收回手了帕，对她了，示意她把方才被的咽去。

    小雀艰难咽了，打了个饱嗝，怯生生地看着李姒初。

    “换一个，再说什么奇怪的话我就让你知儿为什么这样红。”

    换一个啊......小雀晃了晃脑袋，拖着想了一会儿。可是，这能让人又是脱衣服又是没防备的地方，还能是哪里呢——

    “三小！我知了！汤泉！”

    汤泉？！

    李姒初睛一亮，起同她击了个掌。

    对哦，她怎么没想到！大家泡汤肯定是要脱衣服的啊，她到时候把所有丫鬟都轰去，然后把两人的衣服混在一起，穿的时候再趁机混玉佩不就行了！

    “真，来，奖励你吃可。”

    “谢谢小。”

    小雀吧唧吧唧地着手指，将目光移回李姒初的桌面上，小心问：“小，您这是要，给谁写信啊。”

    “没什么，你明天醒了就把信送到国公府那里，就说是给六殿的，他们会懂的。”

    大毓民风开放，贵族女一起约着去玩也不是什么怪事，再说龚羽墨是回家探亲又不是什么别的事，她找她去玩玩见见洛的风土人也没什么说不过去的。

    就是.....李姒初在桌上敲了一，突然意识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她之前和龚羽墨相了整整四年，同吃同住同睡自然好，一起泡汤也正常不过，但现在龚羽墨同她不熟啊，不熟的人约你泡汤......

    手突然一重，墨在薄薄的宣纸书册上浸透了一个大，旁边的小雀疾手快赶冲上去掏帕不就，这才将三小的日记本救了回来。

    “小，您可得小心些，虽然婢不识字，但婢确实很清楚的，这么多字三小若是就这样毁了，到时候重新写，那可是很麻烦的。”

    “谢了。”

    她心不在焉的，转脸看向小雀：“你说，如果一个不熟的人约你去，用什么理由你会同意呢？”

    “这个吗，婢不清楚。”小雀一边着书桌上的墨迹一边埋解释，“婢没见过什么世面，不过若是有人用我喜的东西作为礼诚心相邀，我多半会答应的吧。”

    龚羽墨有什么喜的东西吗？

    她拍了拍脑袋，中火海一闪，现了一个的背影。

    对啊！龚凌！

    ***

    “李......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