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挑了个无人会经过的城郊，这里偏僻静谧，即便是他们嚎的在大声闹的再难看也不会如何。而她白夫人就这么慵懒地倚着树立着,看着那两人一沉去，神平静而淡然。

    “你其实可以不来。小初,你还太小,你还不必看见这些。”

    李姒初摇摇梦中的尸山血海还有那被万箭穿心的竹反派她早就见过无数次了。如今这般场面同梦中比起来着实算不了什么，她只是想起方才跪倒在自己脚边的白四小，心里觉得有些难受罢了。

    白夫人带的人不算多，左右也就四五个仆从，算上跟来的李姒初也不过就五六人罢了。富贵人家行哪个不是前呼后拥,仆众无数呢？这有什么奇怪。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跟来的还有白四小。

    李姒初扭瞥了一后的车，又看了看文姨,纠结了一会儿才：“我不是怕的，我只是有些担心她。姨，我能不能去看看四姊。”

    “她方才的模样.....我.....”

    文熏笑了笑，心说到底是孩，不过这般也好，她也不希望昔日闺中密友的女儿会变得像她一样，她如今虽活的潇洒了，但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

    “想去就去罢，今日反正倒也闲来无事，小初就当是来踏青了。”

    ***

    白绣绣靠坐在车里，听着外撕心裂肺的哭喊声，面一阵红一阵白。她捂耳朵想要逃避，可那声音究竟太刺耳，又这般直直地往她的耳畔传来，纵然是有心抵御也招架不住，只得将脸藏臂弯，发轻轻的呜咽声。

    “四姊，你可还在么？”

    李姒初掀开车的帘，瞧见的就是那一幕。

    昔日端庄优雅的白家四小早已哭成了一个泪人，面上的脂粉黛早就涂的了，一双眸的坳陷去，即便是如她这般常常缠绵病榻的病秧，都从未瘦的如此厉害过。

    这一份毒，当真如此要人命么？

    “你来了？你是来笑话我的么？”她冷冷瞥少女一，扯了扯嘴角，“‘白家未来的主母’，如今来假模假样地我了是么？”

    “你同那个女人一样，一样恶毒。我本就不想来这里为何要让我来，来了又不许我车，让我听三郎去死，却见不到他的人。”

    “她怎能恶毒如此，怎能恶毒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