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

    “唉，老爷没问起来吧，少爷您没馅吧。”

    白季梓瞪他一：“若是馅了你还在这儿坐着呢，早就被我娘打去了好么。啧，看守不力，害白家损失了这么一大片白的银，照白家的家规，啧，你这两条也不用要了。”

    阿顺一天三百多日有三百日在这儿城外的田待着，虽说是白家的家仆，但因着常年在外的缘故，并不如何在意那些个大人家条条框框的规矩，好哥们似的拍了拍白季梓的肩膀，笑：“少爷您心善，晓得谢过了。倒是少爷你就不心疼么。这一大片的往后指不定也是您娶媳妇的老婆本，你就这么不当心，说烧了就烧了，唉，到底是大人家的少爷啊。我要是有这么一大片牡丹田，那还不是当宝贝似的供着。”

    “去去去。”小郎君一把拍开某个家伙罪恶的爪，“我那次又不是故意的，这不是不小心嘛，那会儿我才多大啊，还拿来说事呢。”

    “唉对了。李姒.....李姑娘那边你准备吃了吗，这家伙不像我，矫的要命，吃一辣就要嗷嗷叫的那，你随便给她整粥就完事了。往清淡的去啊。”

    “少爷您放心，那边有周大娘伺候着呢。”阿顺拍拍，“周大娘你还不放心么，保准将李姑娘伺候的服服帖帖的。”

    他偏往外瞧了瞧，月正好，风微醺，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拍脑袋，忽的站了起来。

    “行，给小爷整个灯笼，我去走一走消消。”

    顺便去看那家伙哭鼻没有。

    ***

    阿顺翻箱倒柜地勉找了个还能过得去的灯笼，搓了搓手，笑：“少爷您别嫌弃，咱么这儿可是这最好的了。您又不是不知哇，这一个冬天的都没怎么用，这被没被老鼠拿来垫窝都算不错了。”

    残破的灯笼在月光摇晃，人影残缺不全，倒映在破旧的木门上，不知为何竟多了些神鬼志怪的味。

    白季梓十分嫌弃地瞥了阿顺一，从怀中掏几枚铜，到青年匠手里。

    “一天天的别整日忙着伺候这些草草的了，好歹伺候伺候少爷我吧。”

    小郎君提着灯优哉游哉地往外走，他在心底估摸了一李姒初沐浴吃饭用的时间，又估计了一会儿她整理衣裙要多久，在院中转了好一会儿，才向隔院落走去。

    他太熟悉这里了，即便是不打灯笼也不妨碍他接着月在院中闲逛，之所以让阿顺找这么个玩意来，不过是单纯觉得好玩罢了。

    “倒也没什么意思啊。这话本也是唬人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