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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还担心从大千世界而来的你们，没办法适应这里的生活，不过现在看来，老的顾虑是多余的。”

    “不错，不错，想不到你们小小年纪，竟然有这样的手艺。”

    “是吗？动手饭的觉怎样？会不会觉得很累，很无趣？”

    婆婆看看窗外，没有回应她们，只是将原先搁在膝盖上的手放到案几上，微笑着用客家话对村说：“天不早了，该是用晚膳的时辰了吧？”

    可惜婆婆毫无动静，只是轻轻，问：

    “那就有劳两位了。伙房在东屋，里面的东西，请随便取用。”

    “啊？！”

    “不会，怎么会觉得累呢？而且帮婆婆您事，我觉得很开心。”

    “就是平常煮饭烧的地方！”

    面对婆婆的言行不一，越明有一找不着北的觉，然却忽地站起来，顺便将坐在那里发愣的她也拽了起来。

    “婆婆您喜我们的菜，实在是太好了！我还怕不合您的味呢！”

气问来，然也与她同样心思，满心期盼婆婆能够一一解答她一肚疑问。

    “啊？”然莫名其妙地看她一，“什么考验？这个是考验吗？以前我每次一说吃饭时间到了，我就知她是叫我赶快去煮饭，她告诉我，好孩就是应该给老人家饭吃！”

    “有一累，不过这样还蛮有趣的！我学会了很多东西，都是以前没试过的。”

    “这样老就放心了。”婆婆松了气。

    “婆婆，请问厨房在哪？”

    越明毫不客气把功劳揽到自己上，期待婆婆会有什么特别的表示。

    “那你呢？”婆婆将目光转向然。

    “说抱歉的应该是我，居然让客人来准备晚膳，真是太失礼了。”

    “我们想帮忙饭！”越明抢先回答。

    “对不起，让您等了这么久，才端上来这么简单的饭菜。”

    虽然在家的时候就惯家务活，毕竟从未使用过如此古老的伙房和炊，打火石、用炉灶生火、煮饭等等，都要费心摸索，站在一旁的越明又什么忙都不帮（谅她害怕脏新裙的心，也没有求她），待然将饭菜好，已是夜幕低垂了。

    她又用普通话对女孩们说：“我这里地方简陋，没什么可以招待。如果不嫌弃，就留来用茶淡饭罢。”

    越明说的固然是场面话，但她是真的不觉得累，因为从到尾几乎就没动过什么手。但她是这样想的，我和然然是好朋友，她的事，跟我亲自动手没什么区别，这样想就不觉得自己有何不妥了。的确然也不大在意这事，这也是为什么她把然当成好朋友的缘故。

    “实在是因为我们不大会用这里的厨房。”越明也在一旁解释。

    “你说的是伙房吧，你们问这个什么？”婆婆明知故问。

    村也转看看，客气地回答：“您说得没错。”

    “没什么！”

    两人互相换了一个不明白的神。

    越明终于开了。她刚才脑中灵光一闪，领悟到婆婆是要考验自己和然然，寻思面说不定会有什么奇遇呢，上殷勤地接话。

    然羞得脸都红了，心里却甜丝丝的。她这么大，还没有哪个人像这样称赞过自己的手艺。她从小被协议离婚的父母扔给爷爷教养，老人家比较传统，认为自家的孩再好也夸不得，而从不理会自己的父母亲就更甭提了。现在听到得像的陆婆婆夸奖她，自然说不来的喜。

    越明朝天翻了个白，她还正纳闷呢，然然这笨笨的乖宝宝，怎么会有机灵的时候，原来——是惯使然！

    然低着讷讷地说话，她是尽力了，但可以找到的材有限，很多炊也确实不会使用。

    走到屋外，越明笑嘻嘻地蹭蹭然，低声：“然然，你可真行，一就猜到婆婆是要考验我们。”

    婆婆脸上赞许的笑容：

    言之意是要请来访的客人用饭，说归说，她老人家可一没有起的意思。

    两人将饭菜端主屋时，看见陆婆婆一个人坐在案前静静地看书，村已然不见，想必是等不及先回家去了。

    “厨房？”

    “婆婆，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然颤抖着问她，似乎听了老人的言外之意。

    婆婆看了一端上来的案，整齐地摆放着凉拌荠菜，蒸腊，香菇炒青菜，三碟小菜再加一碗野汤，微微冒着气，散发淡淡的清香。菜虽简单，却也算得上香俱全，于是拿起筷试吃一，显满意的神。

    “有什么不对吗？”然傻乎乎地问她。

    反正说了然然也不会明白，她这样想着也就懒得解释了。

    第二章 小千世界(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