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乐明不在边，他觉得自己已经快疯了。他听得到外界每一个细碎的声音，甚至枕边人的心。他能记住每一个细节，甚至一只虫怎么样的爬过。他睡不着觉，没日没夜地练剑，唯有力耗尽，倒之后可以休息。

    “因为我只认识你一个人啊。”乐明有些落寞，垂着，“我到底是谁啊。”

    “我知，我知。可是你不能这样折磨自己。”岳安婉忍不住哭了起来，“你这副样，除了让自己变得痛苦，本就于事无补。”

    岳宁星本没有觉可以睡。

    “别我，你别我啊——”岳宁星有些歇斯底里，“我为什么还不死……我不能死……我要练剑……我要把他救回来啊……”

    “不要……”乐明推着他，“我不喜你这样。”

    柯延钰忍不住闭了闭睛。

    “对不起，对不起。我怕你离开我。”柯延钰吻着他的发。

    “啊——”他终于忍不住，大声对天喊起来。

    柯延钰突然有些怒意：“梦里那个人，你心里就只有他，对吗!”刚要打他，却见他倔的神，又不忍手，只是一捶床，低声说：“都是我的错。我不会这样对你了。”

    上次乐明，单枪匹来赴约，是为了杀他。

    “离开你，我还能去哪。”乐明抬看着他，他突然一阵心痛和恍然。

    “隔的，最近总是在哭，她好可怜。”乐明小声说。

    第一件事，就是安置乐明，不许任何人透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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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能再失去，他可以一无所有，就是不能没有他。

    “对不起。我。”

    不知是第多少个夜晚。

    “不是，只是，她如果不是你的妻，怎么会有你的孩。她是你的妻，那我就不是。你也不是我的夫君。我是谁？你又是谁？”乐明皱着眉想着，柯延钰看他痛苦的样，心里一痛，把他压在床上，吻着他。

    清除记忆。

    “她吵到你了吗。”

。”

    他还记得清冷月光，远的集市上灯绚烂，乐明借机离开青峦庄众人赴约，却没能打过他。

    “我梦到他，他一遍一遍地问我是谁。他到底怎么了……”岳宁星哭着，终于在她怀里倒。

    第78章 开始反杀

    “可以。如果是她的话，可以。”柯延钰轻叹。

    “可是我不喜你这样。梦里那个人，他就从来不这样对我。”

    “岳宁星，你别这样。”岳安婉跑来，地抱住他，怕他伤害自己的事来。

    乐明低垂睑：“如果你不兴，你可以继续这么对我。”

    “啊，我好疼。我是谁啊。”乐明痛苦地伏在他怀里，揪着他的衣领，“求求你……你告诉我好不好……你告诉我……”

    “不是，我能门吗。我想去看看她。”乐明看看柯延钰，“我觉得她不是很危险。她不会害我的。”

    “算了，何必惹你不兴。”柯延钰把他揽在怀里，“真乖，你什么时候知心疼我了。”

    “我太喜你了。”柯延钰看着他清澈的神。

    乐明静静躺在他，用手摸着他的伤。狰狞的伤还张着嘴，却没有血。里面的心脏没有在。

    他原本想用乐明要挟青峦庄，把柯家的权力还给他，可是他舍不得。青峦庄里发疯一样地找乐明，他把乐明偷偷藏匿起来。通过李家和朝廷地方的支持，他照样从没有实权的定北王手里，夺回了梦南派。

    “明儿。我什么也不要。只要你别离开我。行吗。行吗。”柯延钰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