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在串供？”族厉喝。

    “有什么证据。”

    “柯延钰，他曾经见过我几面，他有断袖之癖，看中了我，我谨记族规，不敢越雷池一步。然而他如今我就范，我也不得不从。”

    “族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不是被迫!你发现我们的地方，是在一家客栈。你可以问问店老板，是我们两个主动要去住店，还是被人迷昏了，用别的方法送去。”

    “我明白了。”岳宁瀚，了房间，一气。

    “既然如此，我就，没有顾忌了。必定据理力争。”

“好。”岳景霖欣地笑了。

    岳宁星护住他：“他是青峦庄家之，为人痴傻，不会讲话。他从小和我一起大。他什么也不知。此事一发，他已经疯癫了。他的话不足为信。有话就让我来说。”

    乐明握着他的胳膊，晃着他，一直在摇。族冷声问：“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好一个不得不从!莫非，你不知此事有毁男儿名誉。今日不惩治你，恐怕不能断绝断袖之风。”族拍着桌站了起来。

    乐明瞪大了睛看着他，想说什么，却说不来，岳宁星轻叹，朗声说：“我知这对我名誉有损，但是事到如今，我也不能隐瞒了。”

    “所跪何人。”

    “族大人，我兄弟显然是被人迫诬陷，倘若因此被罚，恐怕没有理吧？”岳宁瀚忍不住站起来。

    “没有证据。家族无能，抓不到诬陷我们的人。”

    “你们二人，被发现睡在一起，衣冠不整，可是有断袖之好吗？”

    “你说呢。”岳景霖着看他，二人对视一笑。

    “你和哑串供？”岳宁星冷笑着反问。

    岳宁星对着那店老板行礼，回对族说：“可见，我们不是苟合，是被人迫诬陷。”

    “你声声说人所害，那人是谁。”

    “即便如此，你也是被人沾染，依旧没有活命的机会。”族冷冷地说。

    “凭什么!”岳宁星瞪大了睛去看族，乐明握住他的手，看着他。岳宁星扭看看他，勉笑笑，也握他的手，低声说：“你放心。”

    “没有此事，我们是被人所害，诬陷至此。”岳宁星答。

    岳宁瀚忙吩咐手带上那老板，那店老板仔细辨认二人的样貌，说是有另一个年轻人，一酒气，带着他们两个，说是来玩喝醉了，求一间客栈过夜。三个人可以住一间。那时他们两个被人架着，垂着，店老板也没有多想，当日天昏暗，甚至没细看二人是不是真的醉酒脸红，只想着赶关门睡觉。直到次日岳家带人追查，他才觉得此事有些不对劲。

    “是我，被人侮辱，然后那人将罪责推脱到他上。”岳宁星咬牙说。

    “你刚刚所说被迫，可是有什么证据证明。”

    “我是被人迫，又不是我心甘愿!什么时候，被人迫也是罪过了!”岳宁星怒目而视，“我被人所害，不仅没有家族庇佑，反而被家族排斥。这是什么理!”

    “你二人衣冠不整，现场，确有，被褥可以证明。你怎么说。”族想起来被上，男人留来的那东西，屋里弥漫的特殊味，突然不知该怎么说了。

    “那日，我同他，一起外练武，路上被人袭击。将我二人击昏，我就范，然后，将他衣服脱来，扔在我边，意图嫁祸于他。”岳宁星说。岳宁瀚看着他单薄倔的影，突然泪就掉了来。

    “不是据理力争，恶人还要恶人磨。或许是无所不用其极。”岳景霖闭着睛说。

    “怎讲？”

    无所不用其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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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宁瀚看着岳宁星和乐明被押着，走到众人面前。冷冽的寒风中，二人衣衫单薄，乐明仿佛有些昏沉，呆滞地跟在岳宁星后。反而是岳宁星镇定自若，握着他的手。

    “岳宁星，乐明，见过族。”

    “青峦庄的面，还要不要。”岳宁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