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看。”岳宁瀚突然神秘秘，笑嘻嘻地把手给岳夫人看。

    “什么呀。”岳夫人只看到他的手。

    “蝴蝶呀!蓝的小蝴蝶!漂亮!嘿嘿嘿……漂亮跑掉了……”

    “啊，你应该叫她姨娘。那是你衡姨娘，你小时候她还抱过你。”岳夫人说。

    岳宁瀚突然咣一倒在地上，岳夫人被吓了一，把他搀起来，岳宁瀚站起来，用手扶额，神变成平时波澜不惊的样。

    “娘，怎么回事。”岳宁瀚只觉得疼，问。

    “瀚儿？你现在觉得明白一些了吗。”岳夫人摸摸他的额。

    “好像是。”岳宁瀚，“还是有些。”

    “这几天的事，你知吗。”岳夫人问。

    岳宁瀚想了半天，缓缓说：“我就记得，我在书院，看了一个文书，没看完，觉得有困。睡了一觉，醒了就这样了。”

    岳夫人把他抱在怀里，心说，衡是你吗。莫非，你走了？

    青峦庄地牢。这里密不透光，只是着一些蜡烛照明。去之后，就是扑鼻的血腥味和发霉腐烂的味。

    岳景霖静静地看着面前的人，冷声问：“我再问一遍，谁指使你。为什么要害庄主。”

    那人沉默着。

    “打。”岳景霖喝了茶，“别叫他死了。”

    鞭到他上，岳景霖默默喝着茶，整个牢房里，回着鞭在人上的声音和他的喊声。

    “老爷，他过去了。”

    “泼醒。”

    “是。”

    那人被一泼，甩了甩，迷迷糊糊地又醒了过来。

    “停。先别打。”岳景霖笑了起来。

    “有本事，就杀了我啊!”那人大喊。

    “呵呵呵呵呵呵……我嘛杀你啊。有更好玩的办法。”

    清霜听他的笑声，莫名觉得背后一冷。

    “听说过，凌迟吗。”岳景霖语速很慢，并没有喊起来，声音却直击人心，尤其是把凌迟两个字，咬的很重。

    那人猛地一抬。

    “那也太老了。没意思。”岳景霖笑着，把茶杯当啷一声，放在桌上，“庄里，可以把你的，一片一片，削的一不剩，而维持你不死。然后成菜，喂到你嘴里。让你临死之前，吃个够。这可比凌迟有趣多了……呵呵呵……”

    旁边的掌刑弟见状，适时地又一桶泼在那人上，那人嗷嗷惨叫着，声音不似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