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啦。”岳夫人被他夸的笑起来，“我也是够没意思的，和一个小狐狸吃什么醋。”

    “我还以为夫人生气了。”岳景霖握住她的手，被她嫌弃地甩开：“你摸了狐狸，别来摸我。”

    岳景霖忍不住笑起来，还是握她的手：“夫人生的是狐狸的气，又不是我的气。嘛嫌弃我呢。”

    “行啦，你和谁学的油嘴。”岳夫人打掉他的手，从上解一个荷包，拿针线和绳，居然盘了一个扣，放在岳景霖手心。

    “夫人的手艺真好，这扣盘的真漂亮。”岳景霖夸赞。

    “不是让你看这个。是想问你，这个扣有没有什么意义。”岳夫人托腮看着他。

    “意义？”岳景霖想了半天，“一个扣有什么意义。”

    岳夫人艰难地咽了，慢慢地说：“我说来你可别笑话我。我梦到衡了。”

    “衡？哪个衡？”岳景霖一愣，“莫非是，映月的妻。”

    “正是。她在梦里，手把手教我盘这个扣，一定要我学会。”

    “啊？”岳景霖觉得荒诞不经，只是摸摸这个扣，一时间有反应不过来。

    “她生前就擅女红，我怀着星儿的时候，后来月份大了不动，就一直跟她学，你忘了吗。只不过我手笨，她教我盘扣，我是一个也没学会。可惜，她生了明儿，就没了。”岳夫人也拿过那个扣，端详着，有些失神。

    “咱们去问问映月吧。正好看看他。”岳景霖牵着她的手门。

    映月拿着这个扣，手微微颤抖，从衣柜里拿一件衣服。衣服上的扣，和这个扣一模一样。

    “这是？”岳景霖也愣住了。

    “她给我的第一件衣服。就是盘了这样的扣。”映月摸着衣服，红了眶，“最普通的庄丁服制罢了……只是扣不一样。”

    “啊。”岳景霖不知该说什么。

    “你梦到她？她在梦中什么样。”映月急切地问。

    “她还是二十几岁的样，很漂亮，发这么，黑亮黑亮的，散着，到腰间。很香。”岳夫人努力回忆，“红衣服，白手帕上绣了蓝蝴蝶，很漂亮的。”

    “你们，有没有说话。”映月艰涩地问。

    “你怎么知？我梦到她会说话了。她说，次教我绣蝴蝶。”岳夫人惊愕地看着他，“你也梦到她了是不是。”

    映月沉默着，一气：“她回来了。她原来，真的在等我。”

    “啊？”岳景霖只觉得奇异。

    映月说了自己崖之后看到的一切，三个人都沉默了。

    “她跟你说了什么。”映月打破了沉默，问。

    “就是教我怎么盘扣，最后牵着我的手跟我说，我学的很好，我很聪明，次教我绣蝴蝶。然后，我就醒了。”

    映月忍不住哭了起来，有些失神，哽咽着说：“可是为什么不来找我。她怎么不来教我。”

    “不知，是不是习武之人有煞气，她不敢接近。我也是一个人在房间午睡才梦到她。”岳夫人说。

    “次你梦到她，能不能问她，我怎么才能见到她。”映月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