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撑得去。」

    「我懂，这是合理的。」

    「可是，如果商演的收不够的话……」

    张团言又止，我知他很难说，但我猜得来他想说的。於是，我帮他接了这些话：

    「你知，我的收也没好到哪里去，如果有同志喜我家这两个，拜托，以不要伤害他们为前提，让他们赚零用钱，我可以接受的。」

    张团问清了我的原则。不孩们吃，不孩们1/0，单纯的肢，打打手枪、给那些怪伯伯、怪叔叔们享用，这两个被我发展天赋的孩，是可以接受的。

    我知张团、廖副团很照顾我家这两个宝，毕竟，他们两个不像其他少年是失去家庇荫的，奕伟和奕只有课後、假期时以这里为基地，晚上还是回家睡。而且，我和两位，还是前後期的资「行义团少年」。

    所以，行义团的秘密任务，同志商演，这两个宝贝，还都一直没有接到任何机会。

    直到2021年四月，这时的哥哥，已经国中二年级，弟弟也已经升上国一了，行义团的庙商演，碰到了疫大，也变得有一搭没一搭。

    我的铁板烧生意，当然也受了影响。

    我收到张团的来电：「有一位很斯文的年轻人，他是古伯伯熟识的人，也赞助过我们。他想指名你们两个宝贝演，说是单纯的油脂，可以吗？」

    「价码很吗？」

    「很，一般行。」

    我把这状况说给奕伟、奕听，他们听了，无奈地……

    「爸，我知你生意不好过……」

    「我们赚到的，会拿回来给你……」

    那天午，我默默地站在街，看着一位穿着面的先生，开着小黄计程车，把我的两个宝贝载走了……

    我他X的到底是不是个男人呀！

    我竟然卖我儿的，只是因为我几乎缴不起店租和贷款了……

    我坐在鼎盛前面大哭，张团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我们彼此没有言语，心领神会地传达着男人之间那淡淡的哀伤。

    晚上八半，两个孩开心地从後门冲到店里来，我已经拉铁门，准备打烊工作，看着他们手里拿着20张千元大钞，兴采烈、七嘴八地说着那天午他们人生的首度「同志商演」。

    「靠，好好玩喔，我们被抹油，然後被三个哥哥抚…...」

    「对，整个都是婴儿肤油，然後三个哥哥把我们包围住，他们就一直帮我们油脂喔……」

    「好舒服，爸爸，真的，他们没有对我们怎麽样，就是像你以前教过我们的抚，他们甚至连我们的都没有摸！」

    「对对对，我们就这样，在他们家的客厅和榻榻米上，一直磨，一直蹭，蹭到大家都把来！」

    我笑了，孩就是孩，他们获得了的极度满足，也让我这个爸爸暂时解决了燃眉之急，我竟然称赞着他们，是孝顺的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