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对到我的神了，我还是瞪了回去，用尽全力，满足了我旁边男同学的好奇之心。

    也满足了我的荷包。

    没错，我是学校里的痛人。

    但有些事，我绝对不碰。

    我会抄同学的作业代了事，但我考试绝对不作弊。

    我会想尽办法讨老余心多拿一些钱，但我绝对不偷钱。

    我会偷偷喝一酒，但我绝对不菸。

    请谅解我偷喝酒的原因，是我第一次被学训练当0号前，他把我醉。

    「开元，醉了就不会痛了！」他们这样怂恿我。

    才怪！醉了醒过来，两个地方都会痛。

    不过，我承认，带微醺当小受，会更能享受那「仙死」的临界快。

    我的整个被开发之後，就成了「喊」、「夏斗」、「秋」的固定表演班底。

    这三个活动是老余每年帮我们这群行义团少年谋福利的好日。

    简单地说，就是老余卖门票，让一群「正太控」的叔叔伯伯们场参加的活动。

    我们摆动、搔首姿，无非就是想挣得比老余给的还要多很多的奖赏。

    我从国一学期的「夏斗」开始成为卖的男孩，这个赚得超快，一个场来，像我这型比较小的男孩，特别吃香，总能赚到两、三万。

    我就这样，在行义团里，混吃混住混，也平安无事地混到一张山国中的毕业证书。

    国中会考？哈，题目本发来，我完全不想翻开。答案卡发来，我全猜C。

    有差吗，反正那个永远招生招不满的私立职，我绝对得去。

    而且，以我这样经常被老余选妃，一个月四、五次阵，外加每年三次大型表演，所攒来的钱，我本不必再看我那酒鬼老爸的脸了。

    但是，我这所私立职餐饮科後，参加过一那年的「斗」之後，我彻彻底底地後悔了。

    那是一场让我见识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演。

    那一天的表演有四段：「天的」、「天的微」、「天的幻」，和压轴的「天的喊」。

    我是第三段「天的幻」的表演者。

    这是一场术表演，当然我们有事先排练过。舞台上推来一个大箱，我们要演的术就是：「生锯活人」。

    我记得我上台的时候，是全登场，腰间上，以彩笔画着一个号码，23号。Michael Jordan的背号。

    我躺那个箱，颅、双臂，和双。

    音乐声响起，就是那非常通俗的幻音乐，合术而选的。

    灯光聚焦在我的上。术师拿起一把合这术特制的大刀，从我的腰垂直！

    我要假装好痛好痛，然後抖着我的双臂……

    接着的过程，就是大家熟知的舞台术：切开、前後分离……

    然後，前後合并，箱打开，我又活蹦地从箱里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