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经聊了一天了，还想聊——我真正想聊的一个字都还没有聊到呢。

    舍不得松开，我的手一路，顺势摸上她的，理由充分：“不能只让你占我便宜。”

    我得逞了。看着她在黄的光刷手机，我浑上都恨不得开启午夜场。

    “哎，跟你说话呢？”

    不见回应。

    “小气，又摸不坏。”我嘟嘟囔囔了浴室，把自己好一顿搓洗，一边想着她在什么，等我去了气氛会变成怎么样。

    她拍了我一，撵我去洗澡。

    “你还请求呢，你从来想说什么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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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背对着她拍肤、和霜，然后迅速钻上自己的床。和她一样倚在床，不时瞄她一。

    “贴你一行吗？”

    “真替你的脖难受。”

    我嘿嘿乐着，转就窜到她床上，把枕也带过去了，当腰垫。我从被另一端钻去，半躺半倚地歪在那里，想和她聊聊天。

    说夏天过去了，我早该把除这件事抛到脑后，这次却比哪一次都认真。不只胳膊，连私都修过了，我可不想万一真有那时刻，我可的底不那么可。第一次无论如何要郑重些。

    “你在我的床上问我这个，”孟展撩我一，“你想什么？”

    我的脚一一往前探，终于探到一片乎乎的温。

    她抱了我，不需要怎样特意，我的就贴上她的。她向前挤挤，低笑着说：“好有弹。”我一次发现她也会不好意思。

    我当然明白，笑着转过来，脸乎乎地说：“来吧。”

    “哎，你和几个人上过床？”

    我在镜里看她，提着眉问：什么？

    我的脸倒是慢慢不再那么了。说不清是一什么样的滋味，难以形容，我从没有和谁这样密相贴过。

    而且，我洗了澡，脸上有什么增的都洗去了，我现在比清汤寡还清汤寡。

    我拿脚蹭蹭自己的，不错，很。

    “咝，那么冰，你冷啊？”孟展躲开了。

    “贴哪儿？”我装模作样。

    “别走啊，给我呗。”我贱兮兮地撒，她把脚又放了回来。

    我的心一提起来，手心发。不知为什么，每当有觉来，我的手心总会觉得酥酥的，有空，想抓住什么又使不上力。

    本来我足了准备豁去，事到临仍抹不开，我没法就这么不文在她前晃悠。

    她觉到了，神都不挪一，说：“过来。”

    “诶，我有个请求，不知当讲不当讲。”

    “这次不只是说，所以得问问你。”

视线通过镜打在我的上，直勾勾的。我看看自己，又看看她，说：“其实也还行。”本是胡说了。

    “吗？”

    真去了，毫无新奇，她开着晚间新闻在刷手机，盘倚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