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说的很脏,应该不是真的啦,不可能的。”
我站着俯瞰躺着打手枪的阿爸,跟着快速动我的小。正当我开始觉得那莫名的电要窜全时。阿爸的动作嘎然停止,发一声叹。
阿爸持追问,且右手的摆震幅几乎要把浴巾甩到一边去了。我确定阿爸又在打手枪了。
“啊?” 阿爸失神的看着我,”甚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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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应该还不算,你们那时候还小,看大人的懒叫都会很大。”阿爸说。
“有啊,我也有看过。”我说。
我停止了右手的动,惊讶地看着一向耸伟岸的阿爸,一整个虚弱无助的模样在大大的双人床上,好想趴上去抱住。
“阿德说,他阿爸弯腰把翘的很,整个沟的,可以看到。然後他阿爸的手从两中间往後伸,接着把一手指伸到里面,还一直的抠,还发嗯嗯啊啊的声音,好像很的样。阿德还说,他阿爸还把戳过的手指在嘴里,又放回里面,还多加一手指! 我说这样很脏,怎麽可能。”
我停来等阿爸的回应时,发现阿爸已经全躺在床上,闭着睛,全的肌又再度几近崩裂的状态,披着的浴巾,只剩一个小角落遮住上激烈摆动的右手。
“我也这样讲跟阿德讲。可是你猜阿德怎麽说?” 阿爸没回答,我就自讨没趣地自问自答,”阿德说我们以前看到是的,起来有两倍,两只手握住,还可以看到,而且他们家的懒叫都没有包。” 我停来,对着阿爸瞪大的睛,接着问,”阿爸,这个就是包吗? 有人的懒叫没有包吗?”
“阿爸,真的喔。” 我小声地继续问,”阿爸,可以给我看吗? 我以为阿德在骗我。”
“有。好像五年级的时候,阿德的阿爸带我和阿德,还有哥,去溪边游泳。阿德的阿爸换时候有看到,他换得很慢,懒叫摇来摇去的,真的很大。”
“你有看过?!”阿爸压抑不住再次的惊讶。
“嗯……”我想了想,该怎麽比喻呢,”比阿爸的懒叫的时候,还要一。”
“嗯。那个是包。有人会割掉包,所以有的人直接可以看到。”阿爸说。
“吼嘎在,熊熊涌袂冻未条!(幸好,差一九忍不住)” 阿爸两手摊开,右手手掌像是泡过的,的浴巾已经落床,只见溜溜的大一一地抖着,、已然成一片。
“说,阿德说甚麽,跟我讲,我看看是不是真的。"
“等一给你看。” 阿爸虚应着,又问,”阿德有没有阿爸弯腰甚麽?”
“会、会、阿爸的也有。”阿爸说。
“他阿爸了什麽事?”阿爸追着问。
“阿德说,他看到阿爸突然弯腰,刚好把正对着偷看的阿德,阿德发现他阿爸的都是。阿爸,会吗?”
“有啊,但那个应该不是打手枪,所以我没有想到要讲。”
“有啊,阿德说,他阿爸的时候,把他吓了一。就像阿爸刚才一样,大声骂脏话,而且一直,一直,一直,一直到脚。我当时说我不相信脚会。可是刚才看到阿爸,脚真的会一直发抖,然後会脚。”
“可是,阿爸。" 我疑惑地问,"我刚才终於相信阿德说两脚会发抖又会掉,但是有一件事我觉得不可能。”
“原来喔,我还以为阿德在骗我。”
(待续….)
“阿德有看到他阿爸吗?” 阿爸问。
“这个是包吗?”我扯着上包问,”有人没有包吗?”
“多大?”阿爸问。
“甚麽事?” 阿爸微微扬起,半闭着睛无心地回应着。浴巾底的手摆幅似乎更剧烈了。
“呵呵。真的会喔。” 阿爸圆圆的脸挂着浅浅的微笑,右手已经伸浴巾底的金字塔,上缓慢但又剧烈的起伏着。我心想,阿爸又在打手枪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