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不暇还真过了几天安生日。

    这些天小霍钺除了常常搞事故意为难他想看他糗想看他变脸外，其他的都舒心，特别是意识到小霍钺因为某些原因而不会变大之后他更是会在对方的神识之更加作自己的。

    第二天再看着对方那双通红的眸心就更愉悦了，面对对方的刁难也应对的更加得心应手——不对方说什么要求，自己只要无条件包容无条件温柔耐心，这小尊只会气得半死也无话可说。

    看着他憋屈的样，席不暇叹：除了没有生活，这日还真不错。

    然而系统却是极不理解，他忍了几天最后实在忍不住系统自装的仿真人类好奇心，某次在席不暇释放过后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时，声了。

    “他为什么不恢复原样？明明你已经展现对他的了。他从未得到过这样东西，为什么还不愿意接纳你？”系统的声音难掩好奇。

    席不暇轻笑一声，“我现在相信你是真的系统而不是故意来引诱我任务的真人了。这么显而易见的问题都看不来吗？”

    系统沉默，他莫名觉得自己被嘲讽了，沉默半响没说话，脆去资料库里搜索关于这类的问题，却听到席不暇又接着开。

    “他是从未得到过别人真心的喜，但他又不是无法得到。只要他想，以他的外貌以他的地位还不只是挥挥手就能引一大片男男女女。那他为什么不愿意这么呢？”

    系统看他笑的模样，程序如同被病毒侵了一般，忍不住问：“为什么？”

    席不暇漫不经心边笑，随手捞了一把被盖到自己上，遮挡住白皙一片的大，躺倒在柔的被褥上，闭上好似睡着了，脑与系统的对话却从未停止。

    “因为他自卑又傲。”席不暇半眯着眸笑，琥珀在黑暗中若隐若现，“这小孩儿小时候的经历太刻骨铭心，被人喊打喊骂当成浪狗似的养大，得到的东西都是别人不要的，扔给他的，要么是施舍要么是可怜，所以他大后最厌恶别人可怜他。他现在立于万人之上，已经不再稀罕小时候最渴望的东西——但，真的不稀罕不渴望了吗？还是渴望已经隐藏的更了？”

    “他从未被别人主动喜过，主动过。从未得到过的东西此刻突然凑到他的面前，那么切，那么真诚，活像是要把自己的一颗心都奉献给他……你猜他怕不怕这只是镜月一场，怕不怕他只要稍稍狰狞的真面目，这颗脆弱的真心就会被摧毁？”

    系统沉默片刻：“怕。所以他这些天是在试探你的底线？他想看看你能为他到哪一步？”

    席不暇轻笑，“所以我又觉得你跟其他的机系统不同，你的程序比他们要级，你懂。”

    系统确定自己没有心，但听到这句话后他又确定自己那莫须有的心颤了一颤。

    他想，他好像懂了为什么前的男人能达到百人斩成就了。

    百人都他，百人都渴望他，不仅仅是因为他的外貌而已。那通透又无的心说是渣说是冷漠，但又何尝不是一让人格外想要靠近又格外引人的独特魅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