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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实是。”

    第95章 诚挚

    “她的容貌没有变，行事时却谨慎了许多，我安在她那儿的人，没多久便被打发走了，连柳氏，也被她减免了前去请安的次数，再后来……”

    “只有千日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他没再隐瞒：“郑后与临安公主防范再严密，也总有疏忽的时候。”

    说到此，他顿了顿，似乎是回忆起往昔，眉微微蹙了起来：“可是那日，我从早等到晚，都没有听到淑嘉县主亡故的消息。这显然不同寻常，我告诉柳氏，停所有的动作。”

    谢华琅惯来同这兄亲近， 从前被他掐一掐脸也不觉得有什么，但现毕竟是要嫁的人了， 再这样亲昵，便有儿不合适。

    谢华琅见他如此，真有些生气了， 除此之外，更有些伤怀：“我拿你当哥哥， 才来问的，你却信不过我。”

    谢朗侧过脸去瞧她，脸上是一贯的玩世不恭， 笑：“你想听我说什么？”

    谢朗回忆起那日景，轻轻笑了起来，不知想到什么，神中透几分愧疚，向她：“说起此事，却对不住你，我原意只是想为先嫂嫂复仇，却不想淑嘉县主虽死，却另有人借尸还魂，反倒害了你。”

    “她份毕竟不同寻常，毒时既不能叫御医察觉，又不能叫她本人有所知，还要在她死后，不牵连到谢家，这就要仔细估量用药的分量，如此确之，我其实能估算到她的死期。”

    谢朗前倾，仔细瞧了瞧她神，终于像个痪多年的患者一样，慢吞吞的直起了。

    谢华琅板着脸：“我说叫你站起来说话，不是叫你坐直跟我说话。”

    谢朗见她当真伤心了， 便敛了笑意，像小时候哄她那样， 温柔的拍了拍她肩：“我逗你的，枝枝别恼。”

    “当然知。”谢朗面微沉，颔首：“淑嘉县主死于一名为千里醉的异毒，是我往蜀中游历时，偶然间得到的。”

    谢华琅听得微怔，旋即反应过来，知他说的自己在猎场中被中的那一箭，正待笑笑，将那一页掀过去，脑海中忽然冒另一个念来，惊：“你知淑嘉县主其实已经换了一个人？”

他肩膀，：“你站起来跟我说话。”

    “是。”她问的直接， 谢朗应得很痛快， 坦然：“你既见了柳氏，想也已经猜到了，她在，我在外，彼此协心，才能得成。”

    谢华琅狠狠剜了他一， 也不说那些弯的绕的， 开门见山，低声问：“淑嘉县主的死， 是否同你有关？”

    谢朗眯起来，盯着她看了会儿，忽然笑了起来，伸手去了她被冻红的面颊，：“傻枝枝。”

    “再后来，我发现，淑嘉县主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谢华琅虽早有猜测，现听他说了，心中仍不觉有些怀，轻叹气，良久之后，方才：“县主生产那日，你同我说的那些话，是否有意提醒？”

    她拨开他手，同样在椅上坐了，也不看他， 只是梗着脖问：“喂，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