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儿，就被拽回去了。

    再后边儿的事，谢华琅就不怎么记得了。

    ……

    皇后汤泉时正值傍晚，夕西，一直到了夜，都没再来。

    周遭侍在外等的久了，又见衡嘉不急不躁，心中便猜度几分，采青与采素对视一，都在对方底看了几分羞赧。

    不知过了多久，衡嘉才听见皇帝有些低哑的声音：“来人。”

    他忙得门去，中应：“婢在。”

    顾景轻轻：“过来收拾了吧。”

    “是。”衡嘉面带笑意，原本是想自己过去的，走了几步，又忙停，向采青与采素：“娘娘在，我若去，多有不便，还是你们去吧。”

    采青与采素谢过他，便近前去，到了帷幔之外，回禀一声，才垂着去。

    顾景早已穿整齐，俊秀面庞上颇有些容光焕发之意，双目湛湛，他怀中抱着初为新妇的妻，被大氅遮的严严实实，只一张桃似的莹莹面孔，角微红，格外添了几分说不的妩。

    见来的是采青与采素，顾景似乎并不觉得奇怪，淡淡向她们一，便抱着怀中人起，往太极殿去了。

    采青与采素恭送他去，这才去整理床褥，那上边沾了落红，经了那么久折腾，早的不成样，二人对视一，齐齐红了脸颊。

    ……

    第二日清晨，顾景早早便睁开了，思及昨夜的痴缠浪，目光不禁柔和起来。

    谢华琅伏在他怀里，合睡着，她昨夜被欺负的狠了，泪掉了好些，这会儿还有些红，瞧着倒有些可怜。

    顾景心中似乎有一汪泉，咕嘟咕嘟的往外冒，里边全是欣满足，说不尽的喜之意。

    枝枝是他的人了。

    只消这么想想，他便觉得喜。

    这日是十二月二十七，顾景原定封笔封印的日。

    一年终结，自然是个大日，他原本不该缺席的，只是怀中人还睡着，鸟一样伏在他怀中，要多么的心，才能将她推开，先行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