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可没有看起来那么傻，他们明白的事可多着呢，”谢华琅见状，笑：“阿澜阿玮小的时候都是鬼，阿娘没时间盯着他们习字，便叫我教，我都没上手打，一个比一个哭的惨，要不是我叫阿娘事先躲在帷幔里，阿娘还真就被他们给糊过去了。”

    顾景很纵容的看着她，：“那不也一样栽在你手里了？”

    “那是自然，”谢华琅对此颇为自得：“从没有我收拾不了的混账孩。”

    顾景了她额，：“你就是最大的混账，降得住其余那些小的，一儿也不奇怪。”

    他说到此，倒想到别去了，格外叮嘱一句，：“他日我们有了孩，可不敢叫你教，仔细给打坏了。”

    谢华琅不服气：“那又不是瓜，怎么还能打坏了？你看阿玮和阿澜，可都是好好的。”

    这会儿孩都没影儿呢，两人倒说起来了。

    顾景也觉得有些窘迫，轻咳一声，不再提，便随应：“好了，都依你就是。”

    “玉不琢，不成，”谢华琅警惕：“九郎，你可别太心。”

    顾景看她一看，：“你先前同明潜说，行事要堂堂正正，不可走诡之，怎么你反倒拿假玉珏糊人？”

    “那不一样，他是郎君，将来是要支撑起赵王府的门楣的，我是女郎，怎么能相提并论？”

    谢华琅振振有词：“现这世，男人得到的太多了，女人呢？只会被人欺负，前者多辛苦些也是应当的，至于后者，还是暂且歇一歇吧。”

    “女人哪里被欺负了？”顾景闻言，笑反问：“我看你，看临安、淑嘉她们，都过得很肆意。”

    “那真的不一样。”说及此，谢华琅微微正，：“天之大，像我们这样的女，又有多少呢？九郎，你有几个妻，几个胞妹，几个嫡亲外甥女？”

    “门的女郎，较之寻常女要自在的多，华服饰，店面田产，在家时被父母，嫁是门妇，夫妻失和，还可以和离，丈夫早逝，或许可以豢养男，但这都只是很少很少一分女郎才能到的事，更多的人没有这样的能力与底气，只能任劳任怨，艰难度日。”

    说到最后，谢华琅自己都有些垂丧气：“说到底，这世对女人而言，终究是不公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