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摆这幅模样，谢华琅察觉到不好了，忙：“不多，我只知这么一。”

    她居住的寝室，原是顾景就近的书房，里书册颇多，好些都是孤本，珍稀至极，谢华琅见猎心喜，也不想着去逛了，随意挑了一本，自己看的有趣。

    顾景不置可否，淡淡的：“你知的可真多。”

    顾景：“我没有专门记。”

    “我哪有说过？”谢华琅喊冤：“你不许冤枉人。”

    谢华琅没办法了，小心翼翼的摇了摇他手臂，：“九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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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华琅：“我什么时候给你讲过笑话？”

    他的心绪倏然也了，到她边去，温和：“枝枝，看到什么了，笑的这么兴？”

    “不举呀。”谢华琅两手围起，在他耳畔悄悄：“九郎，你不知吗？”

    “这不好笑，”谢华琅笑的在他上，：“但叫我想起之前看过的事了。”

    “……”谢华琅无助：“你怎么这样，哪有专门记这个的？”

    顾景眸光了些，定定看她一看，：“潜龙勿用是什么意思？”

    谢华琅勉止住笑，同他：“我那时候可奇怪了，明明是写书的人错了，为什么要训我？过了许久，才从别知晓这话是什么意思，也能明白三哥当初为什么会被阿爹骂了。”

    这原本是极正经的，但谢华琅却是给想到别去了，捧着那本书吃吃的笑了起来。

    谢华琅便指了那一行字给他看。

    撒谎的人，最怕遇见记好的。

    “我记得就好。”顾景：“那日你说，总共就只看了几，没记住多少。”

    顾景朝之后，先去换了常服，这才回去看自家那只小懒猫醒了没，听人们提了句，又去寝房寻人，刚一去，便见她坐在椅上，不知看见了什么，一副乐不可支的模样。

，觉得寝殿里有些闷，便将窗推开，打算叫透透气。

    “乾卦的象辞？”顾景顿了顿，：“这有什么好笑的？”

    中不比别，略一打，便见碧瓦朱甍，层楼叠榭，天家气象，可见一斑，而太极殿更是要之，顾景不在，谢华琅也不会贸然走动。

    “叫什么都不行，”顾景：“我必然叫你父亲好生整顿府中。”

    她喜好老庄，但素日里涉猎的也多，今日翻阅的这本，便是解析《易经》的，略翻了翻，见到的却是《易经》第一卦：初九：潜龙，勿用。

    “……”谢华琅恼羞成怒：“我都不记得了！”

    顾景：“七月初七的午时。”

    “我先前看《易经》，只是囫囵吞枣，中意味却不甚明了，但龙潜勿用还是知的。后来看别的杂书，见上边写潜龙勿用，还以为是写书的人错了，专程去问阿爹，却被训了一通，连书都被收走了。”

    她既问了，顾景便能答：“你给我讲笑话时，就这么说过。”

    顾景扶住她：“什么事？”

    顾景神更淡漠了：“早先你也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