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两扒完碗里的米饭，一抹嘴，：“好了，今天先到这吧, 得回家一趟了。等有空来找二哥玩啊。”

    “那好，我们也不多留你了，免得师傅师娘担心，改天我们再登门拜访。”方言笑了笑，“我可是一直都很好奇苏师兄您的商队，对这次的货很兴趣呢。”

    苏二哥哈哈一笑，“没事，随时迎你们来，这次的货确实不错，对了，也有批布，江南来的，要是兴趣可以来瞧瞧。”

    方言一亮，有激动：“真的？那太谢谢师兄了，那……”

    “言哥儿岂能无礼。”张瑞中忽然声，打断了方言的话。张瑞中看向张继，板着脸训斥，“继儿，礼仪都学哪去了？怎能开此无礼要求？”

    张继、方言：“……”你要不声，都差忘记还有你们在了。

    苏二哥眉一皱，很快又松开，依然笑呵呵地说：“没关系，张秀才不用责怪他们，苏某是个鲁人，没那么规矩。”

    “礼不可废。”张瑞中依然板着脸，不过在对上苏二哥时缓和了一些，“孩年纪小，瑞中教导不严，还望苏兄海涵。”

    苏二哥笑容颇为古怪，看了张继一，再看面愧然的张瑞中，咳了一，“苏某还有事，就不多叨扰，告辞。”

    张瑞中跟着站起来，“苏兄慢走，改日张某再亲自山门拜访苏先生。”

    “您客气了。”

    等到把人送走，方言懒得再和张齐父俩多嘴，直接回了房间休息，打算养好好去苏家。

    张瑞中本来还想找张继训话的，可是没想到张继也朝他致意一就跟着方言回房了，顿时气恼起来。

    看到一边的张齐，火气更加大：“你看看张继，再看看你？整日游手好闲的，书都不念！看看你考成什么样？今日就给我回家去！”

    “回就回！以为我多稀罕待在这！不过可别怪我提醒爹你一声，那女人还是想想怎么置吧，若是让娘知了，呵――”

    “这不用你，好你自己的事就行，还是多想想怎么把书念好，次也和张继一样。”

    张继张继！什么都是张继，那么稀罕怎么不把人当你儿养？

    张齐赤红着当甩门去，喊来不知何时又躲厨房里的车夫来送他回村。

    ***

    苏家

    苏二哥的夫郎顾秋上打量了方言一遍，看不什么不妥来，面担忧，“昨儿听你二哥说你受伤了，伤哪了？怎么不在家里歇着就跑来了？”

    方言有些尴尬，又有些动，连忙安抚他，“秋哥不用着急，我没事，就是不小心碰了一脚，不严重。”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