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和愤怒。

    只是那时候，他们已经找不到人了。

    “小律的话……他其实除了隐瞒跟桃城在一起这件事之外也没错什么，如果他想回笙歌，只要考通过一样能回来。至于桃城……”白炎溪叹了气，“现在去翻翻笙歌考组的微博应该还能翻到，当时就说了，让桃城永久离开笙歌，不会再让他来了。”

    苏看得白炎溪的绪是很低落的，他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安，只好摸摸他的脸。

    白炎溪先是一愣，随后又笑了，“不过也没关系，桃城以前是渣，但至少现在改正了，那咱们以后就还能朋友。虽然不能再一起挂笙歌爬麦，但来小窝还是可以的。”

    “难得能再次见到老朋友……我还真想跟他们说说笙歌这段时间的变化。”

    四年期间，笙歌来来去去太多人，好多他都记不清了，甚至有些歌手，直到他们退圈了白炎溪都没在爬麦的时候遇到过一次。

    一旦有人离开，被留的那个总是最难过的，更不用说像是白炎溪和叶琛这从最初就在，并且和许多人都玩的开的老人了。

    “现在也都不一样了啊，笙歌人多了，但大家的联系反而少了。”白炎溪叹，“结果到最后，真的还经常一起玩的，就剩夜、蚩尤、小九、雅致跟我，现在还有个二火。”

    雅致是在桃城他们笙歌的一年多以后来的，也是当时笙歌里唯一一个会让桃城用比较正经的态度对待的妹。

    苏：“我会一直在的。”

    “唉……”白炎溪仰起，一脸沧桑，“大概英雄注定就是要寂寞吧。”

    “……”苏掐了掐他的脸。

    “嘶……疼疼疼……”

    “真是傻。”苏面无表的用力，“跟我，你有什么好装疯卖傻的。”

    白炎溪愣了。

    正好这时糖雪灯好了，苏接过用来挂灯的小木，付过钱后了谢，便直接扭走掉。

    “哎，雪哥哥！”白炎溪急忙跟上去，“雪哥哥，我错了。”

    苏别过脸。

    白炎溪立刻换到他另一侧赔笑：“雪哥哥～苏～苏哥哥～我真的错了，你不要不理我嘛。”

    苏又把脸转到另一个方向。

    “苏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