罕见的温柔。

    雪神给手机开了外放，带着它自己的小厨房，然后从早就放凉的壶里倒，再一气喝光，觉得嗓好了。

    他清了清嗓，才把外放关掉又将手机贴在耳朵上。

    白鬼像是知他现在正在听似的，“你这么说，我不就是个超级心滥不负责的神经病吗，那他到底喜我什么？”

    “……我不想说。”雪神重新坐回自己的床上。让他数白鬼的缺非常简单，不自觉的就能说一大堆，但是让他夸白鬼……

    o(-/////////-)q说不啊……

    白鬼又笑了起来。低沉的笑声透过话筒传雪神的耳朵里，震的他的腔一起跟着共鸣。

    “我……”雪神刚吐一个字又突然停，他也不知自己想说什么，于是换了一句，“其实你也不是没有优啦。”

    “你虽然有时候双商低得像个智障，但其实很聪明，商很。”

    “有时候装疯卖傻只是为了让气氛变得更活跃，你可以带动气氛，让其他人心也跟着变好。”

    “你很温柔，也很细心，会在别人没有注意到的地方很贴心的事。”

    “很仗义，了事能像你一样不不顾只为朋友的很少了。”

    “你会教书，很受迎，又会饭，特别贤惠。”

    “你总是知自己在什么，又偏偏不让别人知你在什么，让人忍不住把目光放在你上。”

    “很，得帅，特别特别帅，唔……姑且承认你比我帅一好了，反正今天你生日你最大。”

    “整天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其实是不想让别人的想法控制你的行动，你真的很会自己。”

    ……

    “你……你就是个大笨，傻，白痴，有病……”

    白鬼扑哧一声笑了来，“这个不是优吧？”

    雪神冷漠：“我说是就是，你有意见？”

    “好好好，你说的算。”白鬼笑着妥协。

    雪神冷哼一声，不说话了。

    白鬼也没再接去。

    两人突然陷一阵沉默，一时间耳朵里只有彼此的呼声。

    白鬼调整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叹息：“雪哥哥……”

    “……你一个二十五的到底为什么能对只有十九岁的人喊‘哥哥’？”

    白鬼轻笑，“不是你说我厚脸的吗？”

    “……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真好。”